据介绍,该男子为巴西MSM(男男性行为者),2010年HIV阴性。他被诊断为HIV感染者,并在2012年确诊启动了AZT/3TC+EFV(齐多夫定和拉米夫定+依非韦伦)的ART治疗。他于2015年9月进入研究,病毒载量低于可检测限。 最初的临床试验包括18-65岁的男性患者,年龄在18-65岁之间,病毒载量低于可检测限值超过2年,CD4的最低值超过350个细胞/mm3,以及具有遗传倾向的R5菌株。 试验中接受 "基线ART+Dolutegravir+maraviroc "以及500mg烟酰胺(一种常被用作膳食补充的维生素B3)的五名患者之一。 Dolutegravir是一种整合酶抑制剂,被世界卫生组织推荐为HIV感染者的一线治疗药物,而maraviroc是一种CCR5拮抗剂,推荐给HIV病毒株使用CCR5受体的患者。 maraviroc和和烟酰胺一样都有潜伏期逆转的作用,另外还能增强免疫系统。 烟酰胺可以通过两种机制逆转HIV潜伏期。它作为组蛋白去乙酰化酶(HDAC)抑制剂,帮助逆转细胞的潜伏期。它还能使甲基转移酶SUV39脱乙酰化,这也可能导致细胞潜伏期逆转。 在动物模型中,烟酰胺能增加CD4和CD8的活性,我们的假设烟酰胺增强了这些患者的免疫系统,同时逆转了潜伏期。 基于此种情况,是否意味着所有艾滋病毒携带者都应该接受补充剂?需要更多的个人数据,而不是一个人的数据来说明,不认为现在是时候开始对每个病人进行烟酰胺治疗。 病毒载量每4周监测一次,在2016年9月结束的研究中,他有两次病毒突变。该男子在基线和第48周的外周血单核细胞(pbmc)和直肠活检中都有低水平的HIV DNA阳性。 当该男子继续中断治疗时,Diaz说外周血单核细胞(pbmc)中的HIV DNA "完全阴性"。 该男子每4周提供一次pbmcs、血液、尿液和唾液样本,最后一次病毒载量测定是在6月22日。根据巴西的公开记录,他在此期间没有接受过ART治疗,这简直是奇迹。 但重要的是,治愈不再是理论上的。我们知道这是可能的。现在,我们必须学会如何从这一绝对卓越的成就中,将它搬到人们身上。现在我们必须让所有人都能获得它。 由于COVID的影响,特别是在资源有限的环境中对获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影响,突出了治愈的必要性。我们将无法预测未来治疗和其他服务的中断。你们看到的报告和数据显示,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,我们可能会在未来几年内使非洲的艾滋病毒进展倒退20年,因为人们不去诊所,封锁造成了获得服务方面的重大问题,在一些地方下降了70%。这只是一个例子,说明了治愈的必要性。 新兴的基因操作方法可以为更多的艾滋病毒感染者打开大门,基因工程领域并不新鲜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技术已经得到完善。基因治疗载体现在更安全了,现在HIV已经朝着我们希望用这项技术解决的道路上迈进。 现在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来做DNA和基因的修饰,但问题一直是你能真正修饰的细胞数量,真正要想做到这一点,你必须从病人身上提取细胞;修饰几乎所有的细胞,然后再把它们放回病人体内。即使你能做到这一点,身体里还是有一些细胞没有被修改。 所以,我们正在为达到最终目标而小步前进,这个目标就是以安全的方式修改体内所有的易感细胞目标。 “不要放弃希望,人们正在努力寻找一种更可行、更实用的方法来治愈大家。我的治疗方法非常具有挑战性,非常复杂,也很难复制,但我是活生生的证据,证明这是可能的。当我意识到自己感染HIV的恐惧时,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黑暗的时期,我想,'好吧,我已经尽力了。我的医生已经为我尽力了'。然后几个月后被告知你的HIV可能被治愈,不得不重拾对生活的激情。” 本文来源: HIV Remission: No Transplant Necessary HIV: Don't Quit on Hope, Says 'London Patient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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